「all荧」他的xp相关


  忙中偷闲,摸,鱼

 

  黑化有,变态有,疯批有,ooc大大滴有,接受可入

 

  其实是一个世界,但故事并不交叉   迪卢克/阿贝多/钟离/托马/达达利亚/炼金失败物「祂」

 

  最后一个放彩蛋了,怕有些小天使不喜欢


      姐妹们对不起第一次搞彩蛋不知道修改了就还要投一次粮票呜呜呜艹我大意了如果前面投了了先说一声对不起˃̣̣̥᷄⌓˂̣̣̥᷅下次不会犯了跪orz

 

  大家对荧妹虎视眈眈很久了,但都没下手,那就由我来吧




 

  「迪卢克」

 

  “这杯为专门你调制的果味饮,还喜欢吗?”迪卢克垂眸专注地看着少女,试图在她的眉眼寻找喜欢的踪迹。

 

  “好喝!”

 

  荧肯定地点了点头,握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她小指放松地翘起来,弯曲一点可爱的弧度。

 

  金发少女捧着杯子,那杯盏只是普通的玻璃制品,却被少女净色素手衬托出琉璃般的高级质感。琥珀色的液体宛如流淌的黄金,浮动的奶色泡沫,细碎的冰块闪闪发光,而杯盏斑驳交影落在她雪白如葱根的手指上,晕染明灭流色。

 

  真漂亮,这双手,他想着,无论是紧握着冰冷的剑柄杀敌,一抹雪色被污染殷红鲜血,还是难耐地抓着被单,绷出渴望的青色,最后用力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都非常合适。

 

  “老爷?迪卢克老爷?”

 

  荧喊了几声,红发男人难得在她面前出神,她便毫无所觉晃着小手在男人面前,迪卢克歉意一笑,他右手拿过杯子,左手却抓住少女准备缩回去的手。

 

  一根一根十指相扣,粗糙与柔软,严丝合缝,紧紧地扣了起来。

 

  真好。

 

  荧感受着手掌的热度,她不明所以,正准备开口询问,迪卢克却拉起她的手,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唇舌轻轻吮咬在手背上,热烈而温柔的。

 

  “!!”

 

  迪卢克此时抬头,面色如常,只是流焰淌过的眸子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过一个蒙德旧日贵族的礼仪罢了。”

 

  荧绯红着脸,她讷讷道:“是,是吗?”

 

  “当然。”

 

  荧鼓着脸,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最后还是将你们蒙德古时候还挺开放的这句话咽回肚子,又干了一杯饮料,拍拍裙子去做委托了,迪卢克还注视她的背影,眼眸微沉。

 

  还不到时候,他想,不过终究,他能牢牢握住那双手,不会有逃离的一天。






 

  「阿贝多」

 

  “睡一会吧?旅行者,实验已经快完了,接下来由我来看着就好。”白垩少年有些无奈,他的手放在炼金台上,不断注入的元素力正是他不能离开的缘由。

 

  荧摆了摆手,她咽下呵欠:“没事,不差这一会儿……”

 

  但这么说其实是很勉强的。

 

  少女眯着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呼啊呼啊,差点合拢,又迅速睁开,过了一会儿,又渐渐垂落。她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呵欠,于是眼尾顺顺当当就红了,显得又可怜又漂亮,那分明的睫毛挂上雾水似的泪珠子。

 

  那困怠漂亮的眉眼,如同一只蝴蝶,振开翅膀,蹁跹欲飞,娇柔地脆弱的美。如果吻一吻或许会受惊一样扑棱开,鎏色的眼眸闪躲又羞涩地看着侵占地盘的人,如果掌在手心,少女会不安地眨眼,柔软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样蹭蹭敌人的手心。

 

  实在是很可爱,可爱到,想要一口气吞下去。

 

  阿贝多难得晃神,仅仅是少女一个眨眼的动作,向来冷静自持的炼金术师便有些失控。他抿了抿唇,唇色压抑地苍白,面色还是冷淡,可那无处可去,可怕的占有欲已经涌上了。

 

  但少女尚不属于他。

 

  “阿贝多,你看我做什么?”荧因为缺乏睡眠稍显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没什么。”阿贝多垂眸,摩挲着指尖。

 

  她不知道的,他想着。

 

  那双眼看穿一切浮世尘琐,阴谋诡计,唯独还看不透他的心。真是奇怪啊,炼金术的产物,也会为人所牵绊。

 

  一开始感觉很奇怪,但后面,便无法忍受少女的远离。

 

  这是爱,这是欲望,这是作为人的,最可喜可爱的瑕疵。

 

  实验顺利完成,荧美美地睡了一觉,就是睡醒后眼睛有点酸,像是被人一直忍耐而克制地抚摸着,少女还在困惑,也许有一天,她会明白,但也会被彻底占有标记吧。





 

  「钟离」

 

  荧其实很喜欢听说书,她特别喜欢听跟自己有关的事迹,无他,那田铁嘴编的很跌宕起伏,而且讲得绘声绘色,有些她做过的,有些她没做过的,编造一起,就串成一个传奇般的旅者。

 

  钟离也总是跟她坐在一块听,这个时候老爷子总是很大方的,其实本来也大方,就是经济实力不太允许,男人会点上一大盘点心,专注投喂少女。

 

  荧腮帮子鼓鼓的,像是一只仓鼠或者花栗鼠之类的小动物,两边藏满了食物,她一边精神奕奕扬眉听着说书,一边努力咀嚼嘴里的粉面点心。钟离通常会含笑递过来一杯茶,于是那粉嘟嘟的唇沾了剔透的茶水亮晶晶的,她吃东西算不上优雅,但可爱得心颤且让人具有食欲。

 

  喜欢喂荧吃东西,钟离总是指着一块又一块新奇的点心小吃,用平淡但诱人的话术,诱惑少女张口,然后努力嚼嚼嚼。

 

  真可爱,她能吞下那么多东西,还能吃掉更多吗?钟离想着,有时也会漫不经心露出令人惊心的,含着深沉欲念的表情。

 

  那不太像一个长辈,也不像一位伙伴,而是男人对女人,直白天然的欲望。

 

  “钟离先生,我要吃那个!”

 

  荧很自然地开口,眼睛盯住一块有些远的草莓味软糕,钟离取过糕点,绕开少女伸出的手,直接送到她嘴边,荧也习惯了钟离的投喂,嗷呜一口咬下去,粉色的舌尖蹭过男人的手指,她目光看着前方的说书,还没有发现这不妙的危险火花。

 

  钟离眯起眼,暗自叹息一声,真想直接掠夺走少女的一切,让她吃下更多。

 

  “钟离先生?”

 

  荧困惑地歪了歪头,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听见发出了疑惑的气音。忽然少女想到了什么似的,也拿起一块糕点,喂到了钟离的嘴旁。

 

  钟离微微一愣,少女却眯着眼笑了起来,钟离对她好,她也会对钟离好,这是荧最简单的法则。

 

  钟离没有拒绝,就着少女的手咬下糕点。

 

  契约讲究公平,是他操之过急了,不过,甜意一点点消散在口中,神明垂着昳丽眉眼,他并不会给与少女别的机会,逃离他的。





 

  「托马」

 

  上家政课最认真的学生既不是哪位操持家务太太,也不是被生活鞭笞一改作态对托马敬仰有加的士兵,而是来自异世界的旅者。

 

  金发少女坐在神里家屋檐下织着毛衣,两条纤细漂亮,骨肉均匀的腿随意摆放,有时交叉,有时分开,雪白的绸袜紧紧贴着小腿,现出肉韧的质感,勾勒出的曲线诱人遐思。

 

  暮野四合,落日熔金,余晖映在少女身上,她不小心将毛线滚作一团,便支起身,半跪在地上,后脚跟岔开,后裙还有剪开的摆,但少女趴跪在地上,毫无所觉用手摸着线团,小腿被白裙罩住,半隐半现。

 

  托马处理完事物急匆匆赶回来望见的便是这一幕,他的目光不可避免被那双腿所摄住,无论是娇小到似乎能放在手心的足,还是纤细的脚踝,摸起来似乎手感柔软的小腿,以及这个动作,都难以避免,令他深深陷入到幻想当中。

 

  他爱慕着旅行者,但这一切都是隐秘的。

 

  他喉头微紧,将拳头抵住下巴,清咳一声。

 

  “旅行者,我回来了。”

 

  “托马!”荧像一只玩着毛线球最终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的猫咪,她擅长一切,唯独对织毛衣没有什么办法,还弄得一团乱。

 

  托马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他手如同施展魔法一般,轻而易举收拾了荧的烂摊子。荧叹了口气,靠着男人坐了下来,托马却捡起她惨不忍睹的毛衣继续开始织。

 

  荧脚尖踢了踢托马的小腿,不太高兴咬着唇。

 

  “我是不是很笨啊?”

 

  “诶?”托马全身都是僵直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少女靠着他微微散出的奶香气息上,还有那双脚,挨着他好近,使他几乎要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托马定了定神,干涩道,“当然不是,你可是很厉害的。”

 

  “……”荧似乎有些不满他的敷衍,但最终少女没说什么,这样的气氛很好,托马织毛衣,而她看着夕阳,直到最后一束光被海平线吞没,少女也悄悄睡着了。

 

  少女倚靠着他,一路滑落到托马的怀里,托马早就不再织毛衣了,他生怕自己惊醒了少女,荧此时动了动腿,一只搭在了托马身上,侧着身睡。

 

  毫无防备的少女就躺在自己怀里。可托马不敢想东想西,他一边忍受着,一边苦笑。

 

  好想捉住她惯爱动弹的腿,用手一点点量开尺寸,他手艺好,会做最贴合少女的腿袜,她穿着一定很好看,而他会亲自替少女穿上去,也会为她慢慢脱落,甚至亲吻那双腿,用犬齿咬住……

 

  但不可以,也不能够啊……

 

  托马叹息一声。

 

  忠义是一把枷锁,捆束着他,不过有朝一日,或许他亦有机会,将少女紧紧锁在怀里。




 

  「达达利亚」

 

  最喜欢的就是小姐的脖颈,雪白细长,宛如天鹅一般优雅,那么诱人,那么漂亮,又那么……脆弱。

 

  经常在生死之间出入的人,不免会有些疯狂,他们沾染上深渊的晦暗,对一切富含旺盛生命力的存在,都疯狂渴求着。杀戮,鲜血,所有不能直视的漆黑,会一点点浸没灵魂。

 

  达达利亚的爱欲,正与漆黑的一团交织,他的欲望,沉重而晦涩,他的爱,独断专行。他想要啊,他爱着他的小姐啊,那花一样的少女,摇曳着春日最柔美的一缕芳菲。

 

  他爱死她了。

 

  达达利亚很想咬一口她的脖颈,从弧度优美的锁骨开始撕咬,一点点吮吸。他喜欢看少女忍着痛的样子,毫无防备的样子,敞开自己的样子,她会像一只刺猬,但露出柔软的肚皮,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会舔吻着,在少女雪色肌肤下游走的青色血管,那看起来甚至有些天真与娇弱,她会不安但忍耐地咽下口水,微微颤动,但绝不移开目光,毕竟小姐就是这么爱跟他较劲啊。

 

  致命的弱点如数交奉,那朵花就成了掌心的宝物,无法逃离。

 

  真好呀,真好。

 

  “达达利亚,你在想什么?战斗时还能开小差?”

 

  思维回巢,达达利亚接住少女的剑刃,锋利的剑气险险刮擦他的脸,青年却笑着,勾着薄唇,借这一瞬间贴近少女,俊美的脸上笑意肆意横行。

 

  “小姐,我真是很喜欢你。”

 

  他呵着气,于是少女的耳尖倏忽红了。

 

  荧抬手接住水刃,没忍住道:“你是想我死的那种爱吗?”

 

  “生死同穴那种爱。”

 

  “……”这是要跟她玩同归于尽吗?!

 

  荧最终还是赢了,黄金屋这一战,她只能赢,不能输,达达利亚尝试过无数次,每一次不过是徒劳的败北。

 

  她会赢,也会救下璃月。

 

  但-------

 

  青年使用邪眼,严重负伤,他跪坐在地上,鲜血一滴滴落下,荧捂着脑袋头疼,最终还是愤愤不平地走上前去,她拿出绷带与伤药,替软了气力的公子包扎。

 

  “别死了。”她一边包扎一边冷冷哼道。

 

  达达利亚抬起头,浅浅笑道:“你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演习,出去就好了。”

 

  荧用的力气大了一些,她眸光望向别处,反正不看达达利亚,就算会好又怎么样,黄金屋试炼每一次受伤会很疼啊,这个人真的很不爱惜自己,明明已经是出生入死很多次的伙伴了。

 

  达达利亚想要用手指摩挲少女的脸,最终放弃。

 

  正是你是这样温柔,我才不会,也不能对你做那样残忍的事。占有你,掌控你,攥取你的自由与生命满足私欲。

 

  但也无法放弃,对你的爱与执着。

 

  因为啊,因为--------

 

  你是我的欲望,我的爱,我的灵魂……我的,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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